编者按
“社交是一个网络,人们在网络交换有价值信息,提供服务,从而构建了一个以信任为基础的松散组织。而那些在社交中失败的人,只是将社交的网状结构视为线性结构,把需要延时满足的互助,视为及时满足的交换而已。”
社交活动是商务拓展的最佳手段之一。美国Cadre公司的创始人和执行总裁德里克·科伯恩在《社交无用》一书中现身说法,讲述了他是怎么看待社交的。
和人们日常以兴趣或社会固定联系(如同学、同事)所构建的社交圈不同,科伯恩所指的社交是完全利益导向,并且以自我为主,主动去构建的。准确地说,他抹去了社交中感性的一面,直接以一种经济的方式呈现出来,将个体视为某种人际生态关系中的一个个节点。
就“在商言商”而言,科伯恩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,而且他颇为成功的构建了一个由多名CEO,还有其他商业领袖、畅销书作家和公众人物组成的互助团体。
传统社交是一场
“自私自利”的游戏
和大部分人视社交为生活的调剂,偶尔朋友之间互相帮个忙不同,科伯恩的生意是建立在社交的基础上的。作为一个从电话推销员做起的、有二十年从业经历的财务顾问,无社交,则无生意。所以科伯恩不得不去思考,社交本身是什么,以及如何让他认为的社交更有效率?
尽管他的社交是以利益为导向,但在他看来,传统的社交更是一场“自私自利”的游戏,而每个人的目的不完全相同,也就没有明确的赢家。“精心设计的、直奔主题的陈述,或者一场快速的电梯游说,这种单向的演说,其实没有什么用。”
科伯恩的对社交的看法,更像是一个需要通过社交谋利者的生存指南。实际上,陌生人之间构建互信十分困难,尤其是对于主动出击者而言。所以商学院承担了提供了某种社交场景的功能,显得社交看上去并不那么赤裸,就读者往往对此也心照不宣。
拒绝低效社交
回归“信任”与“互利”
科伯恩追问社交是什么,他给自己的答案是,“任何能够增加人际圈的价值,和增加你为人际圈所做工作价值的活动”。他把社交视为一个网络,人们在网络交换有价值信息,提供服务,从而构建了一个以信任为基础的松散组织。而那些在社交中失败的“我先生”,只是将社交的网状结构视为线性结构,把需要延时满足的互助,视为及时满足的交换而已。
就此,他发现了社交中两个误区。
一是“当一个人四处向别人兜售他的过人之处,迫不及待地证明他们雇佣他的价值,这些行为的价值不大。”如戴维·加兰德所说:社交活动就像夜总会,因为大部分人来这都是为了找寻事业的艳遇。谁又会在夜总会寻觅长期的“理想伴侣”。
社交活动中的常客几乎都是“情场高手”,这些人一般正在开发或者正在经营某个普通的商业项目,四处逡巡,寻找任何可以帮助他们,甚至令他们项目起死回生的贵人和短期的临时救助。这样很难和别人建立长期的合作关系。
另一个是,以质取胜,才是王道。当客户数和商业价值提高时,时间价值也在增加。“不仅为自己,为你多年辛苦发展起来的客户和事业,更要珍惜时间。你当然不会把自己的时间,浪费在那些大型的、犹如农贸市场一般的社交活动中”。而人们常常“错误地定义了成功以及成功的大小,如约了多少新的潜在客户,预定了多少场会谈。”
当科伯恩意识到这两个问题后,他从低效的社交活动中跳了出来,事业也走上了快车道。实际上他回归了关于社交的常识,一是信任,二是互利。“你们共同的朋友把你介绍给对方,比你作为一个陌生人自我介绍要好得多”。他不再强颜欢笑去向陌生人主动推销自己,转身去服务好已有的客户。把更多的